到陈二狗身边。每一口抽烟都很猛,一张脸笼罩在烟雾中,道:“是不是觉得她开车谨慎过了头?那是因为你没看到她在高速路上跟人飙车的情形,一些专门靠赌车吃饭的苏沪油子如今在路上碰到她,都会一个个主动躲开,传闻十来年前一个京城里下放到苏南镀金捞资本的红色子弟扬言要一个月内拿下她,陈圆殊也爽快,开着一辆刚私货扣下来的克莱斯勒就去找到那个父辈都还在一线上地大少,就说了一句。从南京到上海,你先到,晚上在金茂大厦你订个房间。我让你玩,我先到,你明天就给我滚出南京。”
“结果呢?”陈二狗好奇道。“结果就是那个姥爷是前国副级父亲至今还是是中央委员的北京大少第二天就灰溜溜回北方了,那次陈圆殊给我们南京长了不少脸,不过陈家为此也付出了一点不大不小的代价,总的来说她是个东南沿海三教九流都吃得开的女人,这种女人聪明的地方就在于哪怕见到了乞丐,也不会跟一般没脑子地娘们那样使劲得瑟,狡兔三窟。大抵就是讲这种人,放到台面上的东西,永远不会留下半点诟病,你看到的感受到的接触到的,都是光鲜的,明艳的,就像对你,虽然是第一次,但她就敢把悍马当做见面礼。你放心,即使斗狗输了,她也会心甘情愿把车送给你,她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看我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是在做人情,做投资,说到赚钱,她可是两家大型国际风投公司掌有实权的高管。她看人看事。都是很准地,哪天她要是把车送给你。你就老老实实心安理得收下,收下了,潜台词你就是她陈圆殊***外围的一号角色了,指不定会让你做些事情,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就看你的造化了。”
魏端公一根烟抽尽,迅速点燃第二根,摆了摆手算是拒绝了陈二狗地感激,道:“你还在上升阶段,觉得机遇这东西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错过一个,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能赚钱的事情都要去沾一下,漂亮的女人也都去碰一下,其实机遇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