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莫凌几天前被她押到医院做羊水抽取手术,如果DNA鉴定结果表明,孩子既不是宸寒的种,也不是云天的种,而是跟外面野男人怀上的,以老太太的个性,还不立马让莫凌将孩子打掉。
虽然说等孩子出生之后再掉包也是一个好办法,但,风险太大,万一没有弄成功怎么办?还是直接让那孩子胎死腹中更保险啊。
潘锦如撇了撇嘴,云天说什么引产对孕妇身体不好,明显就是舍不得那小践人,作为一名母亲,她怎么能让自家儿子泥足深陷呢,她必须将莫凌那颗杂草给拔掉。
次日,潘锦如兴冲冲地出门,说是约了好姐妹打高尔夫球,实际上偷偷跑到陆氏医院找蕾娜,让她伪造DNA亲子鉴定结果。
蕾娜听完她的要求,脸色都变了,为难地说道,“锦如,人为伪造鉴定结果是很困难的……而且,是违法行为,我真的不能做。”
“只是很难,但是并不是做不到是吗?”潘锦如将一张支票推到她面前,微微一笑,“蕾娜,我们是好朋友,也是伙伴,按照中国的古话来说,我们现在是在同一条船上,船已经开到了河水中央,你现在想要下船,是不可能的事情。”
蕾娜额头微微冒汗,看着那张支票,就像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扔也不是。
在对方咄咄逼人的视线下,蕾娜最终败下阵来,咬了咬牙,说道,“锦如,我可以再帮你一次,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我真的不能再做了,我的良心在遭受着谴责……”
当初拿钱的时候怎么不说良心遭受谴责?潘锦如在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和善的微笑,“好啊,这是最后一次。”
真的是最后一次吗?或许就连老天都不知道。
蕾娜将潘锦如送走之后,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许久之后,她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喂,是我,蕾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