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电梯果然停在了十二楼。
十二楼正是莫凌所在的楼层,他心里的不详预感越来越强烈,没有再犹豫,双腿霍然转向,迅速朝电梯冲了过去。
十二楼,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箭步前行,一双阴冷的眼睛盯着病房门上的门牌号,最后,停在莫凌的病房门外。
他没有任何停顿,直接打开房门,护工正在用湿毛巾帮莫凌擦拭手脚,诧异地抬起头,“医生,这么晚了,有事吗?”
“今晚我值班,我来看看病人的情况。”
男人低沉的声音很陌生,护工还以为是新来的医生,也没有在意,笑了笑道,“这么晚还查房,真是辛苦啊。”
男人已经走到护工身边,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是啊,是很辛苦。”说话间,他抬起右手,猛地劈向护工的后颈。
护工毫无防备,翻了个白眼,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
男人踢了踢躺在地板上的护工,发出一声嗤笑,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一支注射器,这里面装的药水,可以让人永远变成白痴,还是流着哈喇子,没有任何意识的那种。
“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男人假惺惺地说了一番同情的话,然后将莫凌的后颈翻转过来,针管从发根刺入,留下的痕迹难以发现,到时候,医生会以为这个女人是被吓傻的。
男人阴测测地笑,然后将针管对准了莫凌的后脑勺,正要将针管里面的药剂推入她的身体,他突然感觉到脚踝处针扎般地疼痛,他狐疑地低头,下一秒,眼睛错愕地睁大。
他的脚边,那个护工不知何时竟然坐了起来,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她手中也拿着一支针剂,针管已经扎入他的脚踝,将冰凉的液体推入他的体内。
药剂注射完毕,护工随手将针管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动作灵敏地翻身跃起。
男人眼前一阵阵眩晕,浑身无力,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