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判刑了,现在薛家那边对我有意见。”
骂得那么难听,就是单单一个有意见?
乔蕊没睁开眼,装作睡着了。
看她不说什么,景仲言也不解释了,乔蕊大概也并不是很想知道。
他的想法是对的,乔蕊不想知道,她知道了要烦恼,不知道,她只要安心的站在景仲言这边就对了,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他是她的丈夫,她无条件支持他任何决定,没有原因,就因为他们是夫妻,是天底下最亲近的之一。
这件事乔蕊很快就忘了,第二天醒来,也一点事没有。
她起来后,景仲言的电话响了,他起来接听,声音有些低沉,因为刚睡醒。
接了电话,他也醒了,两人在洗手间简单洗漱完,玛丽就来了,帮忙收拾东西,住院了一段时间,病房里可是放了好多私人物品。
玛丽在收拾,景仲言去退房,乔蕊在病房等着,过了半小时,九点半的时候,玛丽提着东西,要先走了。
乔蕊一愣:“你不等我?”
玛丽也是一愣:“少夫人,你又不回家。”
“我不回家?”乔蕊眨眨眼:“为什么?”
“少爷没跟你说吗?你和少爷的婚礼就在几天后,你们要提前出国,今天十一点的机票,你们要直接去机场,行李昨天都已经托运过去了。”
乔蕊:“……”
景仲言拿了出院证明进来,就看到病房里只有乔蕊一个人,她看他回来,就问:“我们今天就要出国?”
想到可能是玛丽说了,他只能点头:“恩。”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她这语气有点怪,他瞧着她:“怎么了?不想提前过去?”
乔蕊鼓着嘴:“不是不想,但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你就不去了?”他挑了挑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