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景撼天偏头看儿子一眼,没做声,将药吞了。
玛丽解释:“少爷,这不是平时吃的药,是紧急救心丸,量是这么多。”
救心丸?什么事需要吃救心丸?
景仲言摆摆手,让玛丽先出去。
玛丽老实的退出,还机灵的关上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父子两人,景仲言沉默了一下,站在那里,开口道:“今天难为你了,你大概不想应酬乔蕊的父母,不过也不至于搞得心绞痛把,有这么排斥?”
景撼天没做声,将药吃完,一边喝着水,一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每晚要看的书。
景仲言皱眉,看他不打算理自己,沉默的道:“好好休息。”说着,就要离开。
景撼天却突然问道:“仲卿的事,你是不是知道?”
景仲言脚步一顿,回过头去:“什么?”
景撼天语气不好:“我问你,仲卿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乔蕊一家就是曾经收留仲卿……”
“所以?”打断父亲的话,景仲言微微敛眉:“与我何干?”
“你……”景撼天气的一拍书桌:“你这是什么口气?你再不喜欢他,他也是你哥哥,他的事你就一点不在意?你别忘了,你身上流着一半跟他一样的血!”
景仲言神色冷淡,轻轻一嗤:“你是说,你做的孽,要我帮你收拾?”
“景仲言!”景撼天愤怒至极。
景仲言却已经走到门口,拧开门离开,临走前,丢下一句:“他不动我,我不动他,他要是出手,就别怪我正当防卫。”
说着,人已经离开,顺手甩上门。
景撼天在房间里,一腔怒火最后也只是颓然的跌落。
是啊,这是他做的孽,如今又有什么脸,去期待一家团圆,期待他们兄弟和睦。
可是,不甘心,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