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酸苹果站在那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天啊,她简直不相信刚才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刚才自己的耳朵,这些动作这些话都是那个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的流年说出来,做出来的?
这也太惊悚了吧!
她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庞,疼得她龇牙咧嘴,看来这不是做梦,这就是事实。只是流年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她怎么一丁点都不知道?酸苹果刚想嘲笑流年几句,却发现他在垂下眼帘的瞬间,脸上那居然有一抹淡淡的落寞。
这让酸苹果那出口的嘲笑就这么咽了下去,她想,她知道为什么流年会这样了。
“舍不得她吧。”酸苹果站在流年的后面,呼出了一口气,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
虽然他们男女有别,自己也因为白色童话的原因和流年的关系不是很协调,不过,他们到底认识了十多年,流年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知道的。其实,流年只是不想让自己太沉浸在那种落寞的情绪里面吧。
“干嘛?要找某人说说你的所见所闻?”不过眨眼之间,流年又换上了平时那副狐狸一般的面容,眯着眼睛看着酸苹果,手里面玩着那根没有送出去的独角兽缰绳,不过目光中满满都是杀戮的危险。
这样的流年并不常见,平时就算酸苹果提起白色童话的时候,流年也只是淡漠的直接忽略了。而这一次,这样的杀戮,这样的冷漠,却是陌生的。
酸苹果忽然意识到,那个公子幽或许比流年自己想得更加分量重些。她微微一怔,苦笑了一些,却没有生气,她伸手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我再也不会管你跟白色童话之间的事情了。”
“我和她之间没有事情。”流年对于这件事历来是分得很清楚:“她只是我的初中同学,如此而已。”提起那个名字,他的眉眼之间有一种陌生人的冷漠:“如果可能的话,我甚至不想跟这个人沾上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