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待我恩重如山,而现在,天要亡我么?我该怎么去救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也许这就是我这辈子的命吧,也是江老的命吧,我不甘,我不信,为什么,为什么,好人总是不长命,如果让我用命去换江老的一生健康平安多好,老天爷,你倒是他吗的开开眼。”
走出赌博场的白慕根本无颜去见江老,心如死灰的白慕买了几瓶酒,开始像是一个流浪汉在大街上边走边喝。
他并不知道,输成穷光蛋的自己,一出赌场的门,就被几个割肾卖钱的恶人盯上了。
白慕走了两天一夜,眼睛布满了血丝,一直走到翰城的郊区,最后倒在草坪中昏睡了过去。
而昏睡过去之后,便被恶人们给先打了一点麻醉,然后抬上了车,此刻躺在简陋的手术台上。
“嘿,老鬼,你看,这小伙子竟然还流眼泪了,也是神奇了。”
手术桌边的人看着手术桌上不醒人事的白慕。
“这手术还没开始呢,该不会是冥冥中感觉到自己腰子要被割走了哭吧。”
白慕此刻的泪水他们自然不会知道,那是内心的痛苦。
在这些没有丝毫同情心的恶人眼里,才不会去管白慕为什么流眼泪,只会当做比较有趣的一个发现罢了。
“少说废话,赶紧取了肾。”
远处一个站在楼层边看着远处的男人,应该是带头大哥,又督促了一句。
“小伙子长得倒是挺标致清秀的。”一个家伙一边给医生递着工具一边说道。
这种事情他们干了很多次了,可以说是熟能生巧,如果是在平日里,他们会在接下来取走白慕的肾,然后收拾好现场,留下一个全身赤果果的白慕独自倒在废弃工厂五楼,而白慕,一醒来,会发现自己站都站不起来,腰间破开了一个大口子,被缝上了,痛苦到极致。
但是就在手术即将开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