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年,我跑了那么多地方,唯独就是寻不到那件底足的瓷片,也许这就是命,就是老天爷要我一辈子都欠着我妻子的。我原来也想放下了,可是这一件瓷器若我不能收集成功,我想我一辈子也不能放下这段感情。”
余秋水比起最初的那份愧疚,现在他也表达了这些年,他所承受的痛。
是啊,余秋水也只有六十岁,可是初见他的时候,陈博就以为他是个老头。
现在,余秋水的精神明显更不好了,他是在经受着心灵的折磨。
他一直都在为死去的妻子而活,若余秋水可以完成这件瓷器的收集,他或许真的可以解开自我束缚的枷锁。
陈博很想帮他,可由于浅绛瓷器的稀少,本身的收集难度便很大。
余秋水可以收集完成百分之九十九,只差最后一片,已经是瓷器界的一个传奇了。还要完成这个任务谈何容易。
“余老,我理解你了,那,可不可以将瓷片拿出来,我好好看一下。”
余秋水道:“当然可以。”
一边将瓷片取出,余秋水一边道:“现在虽然我还没有找到底款,但随着我的收集和研究,哪怕上面没有任何文字,我也知道了这件瓷器是出自浅绛名家之作,而且可能是浅绛第一名家程门。”
陈博刚接过瓷片,他看着这瓷片的那所差位置,正要说什么,就听到了余秋水的话。
程门,这件浅绛名家作品,会是程门的瓷器?
自己不正是从那家摊位上找到了一块程门的浅绛瓷片吗?
这特么的不会这么巧吧?
陈博刚才看着这缺口,就想说这跟我寻到的那块好像,当下他则越看越像,越看越入神。
终于,陈博拍手道:“余老,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我前两天在古玩市场上淘到的那块瓷片,就是那片浅绛瓷片,好像就是跟余老你的吻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