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摇头晃脑道。
“人头为杯?大个子,你这牛吹大了吧。”有人笑道。
火烈哈哈一笑,道:“小子,你还太嫩了,用刚砍下的人头,挖出其中的脑髓,烈酒就这么倒在其中,此时其中还温热,就着血水这么喝下去,那怎是一个爽字了得。”
说着,火烈舔了一下嘴唇,露出一脸回味的表情。
火烈的表情与逼真的讲述,当下令得一些人脸色苍白,手中酒杯中的酒水,似乎也带上了一丝血红。
“你真这样喝过酒?”独眼走南闯北多年,也没有听过这样的事啊。
“他喝过。”正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三人望了过去,却见答话的是一个看起来显得有些冷硬的青年。
“是你。”铁头讶声道,这青年却正是当时在城门口与他们对峙的城卫军,记得杜寿叫他易十八来着。
“小子,你怎么知道?”有人问道。
“因为我也这么喝过。”易十八冷淡回应。
火烈目光一缩,人头酒杯,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喝,在军中,只有砍下敌人将领头颅的士兵,才有资格喝这人头酒。
“既是同道中人,一起来喝上一杯。”火烈邀请道。
易十八没有拒绝,过来与火烈三人坐到了一起。
此时,有人突然提起了齐北,这个即将要来接收西灵城的城主,讨论着他敢不敢真来接收西灵城。
独眼与火烈对视了一眼,接口道:“你们说齐北。诺德啊,我护送的一支商队在途中遇上了他们,人家已经快到了,你们还在猜他敢不敢来。”
“当真?那齐北。诺德长什么样啊,带了多少人马前来?”有人问道。
“呵呵,齐北长得那是没话说,绝对可以迷死上至八十岁,下至八岁的女人,于于人马起码有上千吧。”独眼道。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