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过了头,人家大姐直接不乐意了,
“啥呀,我是说,大姐长得这么年轻,万一真被这家酒店的老板给看上了,那我大哥在家可咋活呀。”
装过头也得继续装,否则就捞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王铁锤便是真的跟个村头大妈似的,一边装模作样的笑着,一边还伸手拍了大婶清洁工一巴掌,
只是这一巴掌“拍”的大婶清洁工,疼得一咧嘴,捂着肩膀子吵吵道,
“唉呀妈呀,大妹子,你手咋这么重呢,以前是不是干过挖煤工啊。”
“挖煤……挖煤工,啊,嗯哪,我以前下了好几年小井,成天拿着大板锹挖煤,手能不重嘛。”
王铁锤装作不好意思的,忸怩笑了,
“怪不得呢,我说我这肩膀被你一拍,差点沒给拍脱臼了。”
大婶清洁工好像恍然大悟似的抱怨了一句,
“对不起了大姐,赶明我给你买几贴云南白药创可贴,一贴就整好了,对了,大姐,这屋里的客人是哪的人啊,我咋沒见着活人呢。”
王铁锤绞尽脑汁的想要找个机会问一下关于牧代牧阳帝的事情,却碍于那位大姐实在是快人快语,根本就不给你问话的机会,
你还不能硬插,那样人家大姐清洁工不乐意了,你很可能一点有用的东西都问不出來,
“妈呀,大妹子,你到底干沒干过这个工作呀,咋问这么愚蠢的问題呢,那客人如果在房间的话,那容得我们这么放肆呀。”
大姐清洁工一边把床上的床单都一件一件的叠起來,一边戏说着王铁锤,
“可不是咋的,我咋把这个给忘了呢,都是刚才被你给吓得,一下脑子就乱了。”
王铁锤拍拍脑门,自圆其说,
“这事不怪你,搁谁身上,才上岗都会有点不知所措。”
大姐清洁工还够爽快,一边抱起那一叠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