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寒龇牙笑得十分灿烂。
“三公子,我个人有洁癖。”相处久了,林子吟也不怕他,对比从前,她的胆子要大多了。
司锦寒反应过来再也笑不出来,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林子吟,“你个死丫头,胆子肥了是不是?爷可是很纯情的。”
“男人的话要是可信,母猪都能上树。”林子吟淡淡地回答完,又看着楚随风,“王爷,我可以先去看看我买的牛吗?”
“可以。”楚随风一直都是静静地在听两个人打口水仗。
林子吟告退,带着巧儿觉明几个看自己牛去了。
“总有一天,爷非让母猪上树不可。”司锦寒看着她远走的背影,恶狠狠地发誓。
“袭击阿尔哈图的人会是谁?”楚随风站在院子里问。
“不是大皇子就是北国的皇上啰,看样子阿尔哈图本人很清楚刺客的身份。”司锦寒收敛了吊儿郎当,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他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大皇子和皇上的切身利益。如果没有林子吟今日的误打误撞,或许阿尔哈图不死也得落一个重伤。”
“大皇子和皇上都是好战之人,阿尔哈图倒是主和派。北国从来都是一个好战的民族,他个人如果没有强硬的母族相助,恐怕早就被权贵给吞了。”楚随风冷笑着分析,“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
“不管怎么说,有阿尔哈图在,也可以分散北国皇帝的一丝精力,内斗向来最耗费精力财力。要是他们最后达到水火不容的地步,打起内战最好不过。”司锦寒说,“要不要派人过去再烧一把火?”
“无需。”楚随风摇摇头,“时机未到。”
司锦寒看到他有些落寞的神情,心情跟着也低落下去,“今年朝廷答应的粮草和银子能否准时到达?”
“才到了第一批,比往年减少了两成。”楚随风叹息一声回答。
“还在减少。去年发下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