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要烦劳姑娘了!”说着,夜倾桓便慢慢坐起身,自己伸手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倘或这样的情形换作了寻常女子,定然要面色羞红的移开视线,根本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可烟淼却面色坦然的望着夜倾桓,未见丝毫的羞臊之意。
“你倒是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清瘦!”本以为衣衫之下会是一副清清瘦瘦的身材,谁知其中却暗含力量。
闻言,夜倾桓的眉头不禁微微一挑,一时间也不知该因为烟淼的这句话感到高兴还是难过。
从夜倾君那里拿来金疮药之后,烟淼方才仔仔细细的为夜倾桓涂抹着,再将已经准备好的布条系在他的身上。
虽然她从未给人包扎过伤口,但是想来应当是如此。
“疼吗?”
看着他身上斑驳交错的伤口,烟淼的心中却是再想,那房中的机关果然是不简单,想来日后照着如今的强度就可以了,不需要再次加强了。
“不疼。”就是系的有点紧,感觉有点喘息不过来。
待到夜倾君再次来房中唤他们出去用膳时,看着夜倾桓全身都被缠满了布条,实在是有些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尽管心中担心着三哥受的伤,但也并不妨碍他此刻满心的笑意。
怎么会有人将伤口包扎成这个样子?!
“你笑什么?”见夜倾君方才进屋便笑的那般开心的样子,烟淼不禁疑惑的问道。
闻言,夜倾君只能勉强压下满脸的笑意,声音中似乎还带着颤音的回道,“看看到三哥被照顾的这般好,我我高兴!”
话音方才落下,便又是开始“哈哈”的笑个不停。
而夜倾桓神色温润的扫了夜倾君一眼,却是仍旧没有说什么。
他自然是猜得到君儿在笑什么,甚至不用照镜子,他也可以想象到自己如今是何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