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针啊,这么大个人了,也害怕扎针?”护士嗤笑道。
舒雅惊恐地看着她绑着自己的手,又看着她拿起一根细针,针里连着一条长长的管子,天啊,她要对自己下毒吗?念及此,她顿时忘记了路阳的叮嘱,猛地推开护士,挣扎着要下地,护士惊叫:“你干什么啊?”
舒雅找不到鞋子,天啊,要她光脚跑出去么?而且受伤的脚上绑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厚厚的,无法挪动,她几欲哭出来,单脚落地,一跳一跳地跑了出去。
她到底有武功底子,即便单脚受伤了,还是比那护士跑得快,护士在身后叫着:“哎呀,你别跑啊,你 脚还伤着呢。”
深夜病房里没有几个人,病人都睡觉了,如今被她这么一闹,都醒来看热闹。
舒雅跑到电梯口,电梯陡地开了,她想都没想就跳了进去,然后推电梯后面,却不料后面没有门,四周全部是铁皮。天啊,她正想出去,电梯门却已经合拢了,她伸手用力去拉,那里拉得动分毫。只见那小房子动了起来,她怔住一秒钟,天啊,那眩晕想吐的感觉又来了,她中了机关,无法出去了。
她想起寒歌,不知道他如今在哪里,自己却要死了。那下坠感越来越明显,她绝望地喊了一声:“皇上,救我!”
“丁”一声,电梯门开了,舒雅仓皇抬头,脸上有刚落下的泪水,电梯口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他愣愣地,有些不可置信般伫立着,然后,他走进来柔声道:“没事,有朕在!”伸手抹去她的泪水,脸上带着暖暖的微笑。
舒雅喉头一紧,想也不想便投进他的怀抱,“皇上!”
电梯合拢,这对古人在电梯里做些什么,我们就不方便八卦了。
至于胡喜喜,她该如何跟陈天云解释肚子里孩子的来历,则是另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