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什么人都不必再想,以前的事情也不必再想,以后只能留在我身边,对其他男人不能正视一眼。”
“霸道,我又没嫁给你。”路阳跪在石头上,然后卡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回敬道:“爷我只受软不受硬,你要是好好跟爷说,爷或许还能答应你的请求,如此嚣张跋扈,小心爷拔了你的龙鳞。”
落尘瞬间便变了脸,语气冷冽得像是冬日最冷的寒冰,“你敢再装男人?我说过,你在我面前,只能是女人。”
路阳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自己是做男装打扮,在客栈接触到他的眼光,如此残酷冷凝,那时候她还以为他跟她之间仇大苦深,本以为会兴起一场血雨腥风,谁料最后,他却只 要求她不做男装打扮,至少在他面前,不能装男人。他如此痛恨他是男人,难道前辈子他爱上了是男人的她?
落尘焉能不知道她想什么,遂冷冷道:“别胡思乱想,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这么痛恨我做男儿身打扮?”路阳不由得好奇地问。
“多事,回去了!”落尘冷冷地撇下一句话,最后一个尾音还回荡着,人却已经不见了。路阳只得起身追赶,明明是他背着她来的,怎么能让她自己单独回去?“臭男人,都一个德行!”路阳最后总结道。
落尘最后还是等着她,他怎么会抛下她?重新把她背上,手却狠狠地拧了她大腿一下,路阳在他肩膀狠狠地咬下去,落尘不动,直到路阳放口他才冷道:“再敢不放,我便把你抛到悬崖底下去。”
而事实上,即便她咬到明天早上,他也会等她松口才说这句话。
路阳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咒骂的话,然后心满意子地趴在他背上入睡了。
而落尘却一夜都睡不着,往事像是毒咒一般缠着他。记忆中总有一株太阳花对他说:“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兄弟。”但是他心里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