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了蝴蝶水晶夹，而且因为很少做这样的事情，他戴了好几次，才成功。

纪素闭上了眼睛，见他在后面折腾着她的长发，她不由问道：“你又在弄什么？”

顾煜城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来：“素素，还记得那一次我们互送礼物吗？你买了领带夹，我买了水晶夹，结果是谁也没有给谁戴在了身上！”

纪素怎么可能会忘记，年少时爱的见证，不过如此罢了。

只是，现在还提从前那些事情做什么呢？

“素素，你这一头长发，真的很漂亮……”顾煜城用他厚实而有些粗糙的大掌握住她的头发，他年少时也很辛苦，一直半工半读，尽管顾博瀚很有钱，但他不会对这个私生子有多好！

这时，顾煜城手上老茧的粗糙，和她头发的柔软，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粗一细，一糙一软。

纪素闭着眼睛，毫不客气的道：“如果你只是为了赞美我的头发，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吧？”

“我不是赞美，而是你的头发真的这么漂亮。”顾煜城吻着她的发丝，他贪恋着这上面的味道，只是年少不懂得珍惜，感情就早已经在指间溜走，等他回头明白了时，还好，不算太晚。

纪素已经是没有什么耐心的了，她睁开了眼睛：“好了，顾煜城，不要闹……”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时，就见到了玻璃的反光里，看到了她的头上有一个发夹，这个发夹，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上面镶满了梦幻的水晶。

这一瞬间，她仿佛是回到了过去……

哪一个女孩的人生中，没有一个梦？那个梦，如梦似幻，可以是在花丛间翩翩起舞，可以是在蓝天上自由飞翔，可以是在水里愉快的游弋，也可能是头发一个水晶夹。

她不会忘记，当他用第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蝴蝶水晶夹给她时，她面对他的，却是一头短得不能再短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