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李怀昌并不觉得张博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一个省委办公室的副主任职务,倒是看不出太多优劣。在李怀昌心目中,张博就是个不知好歹,还一味耍横的疯老头!
所以,当叶钧道出这种评价,也是暗暗皱眉,揣摩着叶钧话里有话的弦外之音。
“李伯伯,您是不是认为,这张博是个疯子?”叶钧并不打算玩文字游戏,弄一些哑谜。
尽管对于这个问题,李怀昌显得很保守,看样子并不打算作答,但那脸上写满着的‘就是如此’,也让叶钧颇为无奈。
看样子,今天张博大闹jǐng局,病房痛骂,怕迷惑了江陵市大半个市委班子。
尽管叶钧不想承认,但心底,也确实对张博这装傻充愣扮无辜的道行,极为佩服。
“李伯伯,您可能不清楚,这张博可绝非容易啃掉的老骨头。若真没过人之处,早在二十年前,恐怕就让一些人给秘密.处理掉了。”叶钧脸sè出奇的严肃,“您要知道,张博在动荡的十年里,可是真正站错队,进错阵营的成员。”
“真的?”李怀昌悚然动容。
叶钧把话说到这份上,李怀昌自然听得出弦外之音,在那动荡十年,甭说站错位,进错阵营,就算是干错事,说错话,很可能就得被打下十八层地狱。
也曾在那个泥泞的黑白年代摸黑打滚的李怀昌,自然清楚叶钧这话潜藏着的深意!
在这一瞬间,李怀昌已经推翻了对张博的看法,整个人显得忧心忡忡,“张博今天跑到局子里面闹事,是在演戏?”
“演戏这一条,千真万确,但目的,却让人捉摸不透。”叶钧一想到这真亦假时假亦真的逻辑推理,就一阵头疼,若是张博平rì里过于张扬,或者极为低调,兴许这答案还不难揣摩。可这张博胜就胜在这平rì里即便不显山不显水,但在省委办公室,也属于上达天听的主,所以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