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具。”
“工具?”董文太就仿佛听到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整张脸都遍布着荒唐,“小钧,不是外公说你,你怎么也不想想,这张嵩死了,他们往哪捞钱去?或许你会认为,死了一个,不妨再派一个人顶替张嵩。可是,没个三五年的发展,你认为有这魄力跟胆识,干这勾当?也就是说,你现在已经断了别人的财路,还不明白吗?”
董文太长叹一声,似乎想得要更为深入,“再说了,现在河坝已经进入抢修,在这节骨眼上,张嵩、邵良平、程泽建,都先后被你拉下马,幕后那些人,就算想要阻止,也无济于事。毕竟,现在这情况,他们在江陵根本没人可使唤,准确点说,他们没有值得信任的代言人,继续在江陵市的河坝上作威作福。而过阵子,当修建好的河坝一旦竣工,并成功抵挡住第一次洪涝的侵袭,那么,rì后即便还想将河坝破坏,继续造一些豆腐渣工程蒙蔽世人,也没用!因为没人敢这么做,即便是他们!”
叶钧现在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ìng,有些心惊,“外公,您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会彻底放弃江陵?”
“这还需要我回答你?”瞧着叶钧脸上的尴尬之sè,董文太叹了声,就伸出那条干瘪瘪的手臂,搭在叶钧肩膊上,“这次,尽管你有错,但错得并不离谱,有这种集结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即便是我,也会这么干。唉,这只能怪张嵩心志太坚,恐怕他也明白,他若是不死,后果会对他极为不利。到时候,他的家人、朋友很可能都会卷进来,甚至还可能在受审的过程中,被人偷偷做掉。可倘若他死了,那么他背后的人,就会关照他的家人,还会给他报仇!”
董文太说完,微眯着眼,语重心长道:“小钧,不得不说,他临死前,摆了你一道。尽管这结果很残忍,但外公不得不告诉你,你在这场博弈中,输了。张嵩用自杀的代价,换来的并不仅仅是他家人的平安,更是给你招来了数不尽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