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哥,我在楼下。”
有着资深会员卡,叶钧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很轻松就通过了清岩会所的层层戒备。尽管这资深会员卡同样吸引眼球,但远不及叶钧此刻身份那么敏感,若硬要相提并论,真可谓一个天,一个地。
胡有财大喜过望跑到楼下,见四下无人,忙不迭拉着叶钧闪进一间包厢:“小钧,你可算回来了,真是急死我了。”
“怎么了?”叶钧奇道。
胡有财先是将门反锁,然后才解释道:“小钧,自从叶市长正式接管江陵市市长一职,现在这座城市就开始人心惶惶起来。”
“为什么?”
叶钧更奇怪了,仅仅一场早已心照不宣的人事调动,至于闹到满城风雨的地步?
胡有财露出一个愤慨的神sè,骂道:“这都要怪程泽建这王八蛋想出的馊主意,毕竟现在他们很心虚,因为河坝工程的第一批款目已经到了他们手上,所以担心叶市长忽然脑子发热跑去翻账本。为了防范于未然,就让人造谣说叶市长准备在这座城市大展拳脚,有可能大兴土木,或者提高一些税务,也有可能改变一些以往针对商贩的政策,严打路边摊这些无执照经营的商贩,目的仅仅是维护市容。”
“什么?这程泽建难不成想激起民变?这不是故意制造混乱,挑唆是非吗?”
叶钧也露出愤慨之sè,骂道:“好一招yīn损的伎俩,这仗都没打,就妄图要将我爸跟底层阶级对上。”
“小钧,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现在恐怕叶市长也很是头疼吧?”
胡有财有些担忧的望着叶钧,唯恐叶钧脑门发热干出些不理智的行为。说出这些话之前,胡有财就已经做足了准备,一旦发现不对的苗头,就算付出血的代价,也要拦下叶钧。
谁想叶钧只是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之后脸sè就归于平静:“哼!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