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见叶钧不要脸的妄图染指她多年的珍藏,白冰只能板着张脸,伸手夺过叶钧手中正打算扭开瓶盖的红酒。
“果然还是那么不解风情,白jǐng官,依着你这样的脾气,可没几个男人受得了,这又何必呢?”
瞧着叶钧既同情又敦敦教导的目光,白冰已经渐渐酝酿起一股不知名的火气,她之所以忍而不发,无疑是叶钧正捏着她的痛处。说白了,只要叶钧抱着拖延战术不替她澄清冤屈,白冰就只能强忍着这口涌到喉咙眼的怨气。当然,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就仿佛被人用不雅照挟持威逼做一些不甘不愿的事情,这让白冰无由来升起一股耻辱感。
“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打完电话,立即给我滚出这里!”
见叶钧似乎又想打开抽屉去取酒柜中私藏的佳酿,白冰脸sè一沉,急忙冲进酒柜,死死摁住叶钧的手臂。
不过,管得了一只手,却管不了另一只,瞧着白冰近乎魔鬼般的玲珑曲线,叶钧二话不说,抽出另一只手,就狠狠朝白冰的翘臀拍了一巴掌。
“你!”
基于自保的本能,又羞又怒的白冰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同时后退几步,尽量与叶钧保持一段对她而言相对安全的距离。经过上次在沙发上的‘情不自禁’,白冰已经渐渐学会该如何处理与男人同处一室的身体接触,基于‘女人永远是吃亏一方’这条近乎铁一般的准则,虽不指望叶钧能抱着息事宁人的是非观念,不过这不代表白冰就愿意留给叶钧肆意妄为的可趁之机。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咱们都已经那样了,不妨…”
“谁跟你怎样?滚!离我远一点!”
瞧叶钧的架势,似乎打算重演当天的一幕,白冰魔鬼般的身段产生一股不易察觉的痉挛,似乎也忆起当天的风情万种。不过,当叶钧缓步走来,白冰显得异常激动,当下步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