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也就是去年三月份的时候吧,每天晚上都听见他们家有动静,就是那种收拾东西的动静,他们家的牛也被宰了卖了,后来走的时候大家没看到,但是他们家邻居说看到有县城来的货车把家具什么的给拉走了。当时大家私底下还在讨论呢,这一家子走了可是大好事,可给我们省了不少麻烦了!”
队长继续问道:“那他们家生平有没有跟别人结什么仇?”他心想,这凶手应该就是帮他们一家搬家的人,心思缜密得和作案手法一般。
村干部苦着个脸:“哎呀!那结了仇的可多了去呀,我都说了,那一家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连我包括在内,都跟他们家发生过口角!”
队长就知道这事棘手,又问道:“那跟他们家有过肢体冲突的呢?”
“那倒没有。”村干部摆摆手:“那个黄忠旺尽当笑面虎,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们对他没话说。他家那个刘泼妇吧,别的不说,骂人的本事那是相当好,我们还没怎么样呢,那大嗓门就开始骂街,那叫拿他们没办法!说是全村人跟他们都有仇,但是真叫我说谁杀了他们家,那还真不太可能,都是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犯不上跟他们一般见识!”
队长带队去了黄忠旺家里,果然空空如也,看起来还的确像是搬走了那么回事儿。
季修和夏冰倾赶到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两点,他们对整间房子进行了血液检测和房主DNA提取。
两人一边进行着,一边直冒冷汗,虽然还没有明确证实那一堆白骨是这一家人的,可是夏冰倾就是有一种直觉,案发第一现场,绝对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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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倾那边正紧张得如火如荼,慕月森这里也是气氛热烈,压迫人心。
他想来想去,自己一个人带夏天的确有点不放心,还是应该请一个督导,也不用她做什么,只需要告诉他,他这样做对不对就行了。
用人嘛,当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