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除非我死了。”

这男人……

夏冰倾的心瞬间被浓浓的感动填满，像放进了热热的棉花，又满足，又暖和。

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人的，“说情话都说得这么死板，你没看昨晚的电影吗？罗密欧都会说月亮代表他的心呢！”

“月亮有阴晴圆缺，我的心，只有一如既往。”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并没有多余的神色，反而是一如既往的专注，还有，平常。

就好像爱她之于他，不过是一呼一吸那么简单，却又不可或缺的事。

夏冰倾一愣。

旋即，眼尾染上一抹淡淡的红。

不会说情话的人说起情话来，杀伤力真是炸裂全宇宙。

她看向别处，嘴角却一点点地翘起，“好啦，不想迟到的话，就快开车吧！”

慕月森坐上驾驶座，稳稳地把车子开出慕家大宅，“身份证？”

“带了。”

“户口本？”

“也带了。”

夏冰倾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包包。

他伸手过去，抓住她的手，“好了，现在你已经上了贼车了，想下车，也不可能了。”

夏冰倾失笑，故作夸张地耸了耸肩膀，“我还能反悔跳车啊！”

“想跳我的车？做梦去吧！”

“怎么不可能？”

“你别忘了，我可是老司机。”慕月森转头，突然冲她暧昧一笑，“开车的时候是，在床上……也是。”

夏冰倾：“……”

………………

到了民政局，慕月森想走VIP通道，却被夏冰倾阻止。

“跟大家一样排队，喜气洋洋的，也可以啊。”她特别开心地夹杂在人群中，看着他被人蹭来蹭去，黑了脸，却又隐忍着不说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