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容易的事情,而若是这个事情真的完全与他无关,他刚才是不会停顿那么久,也不会有意无意的回避他的问题。
季修转过头去,目视前方,呼了一口气,声音沉闷,“爷爷,你真的很不喜欢萧茵吗?”
“那个疯丫头又没礼貌又没家教,我当然不喜欢她。”季镇海稳着气息,看似直接真实的回答,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弯。
看孙子久久都没说话,他清了清嗓子,“总而言之,这个事情就告一段落了。即是是小媛做的,那也在情理之中,谁也不能说谁不动。至于萧茵,只要你把她藏得好好的,不影响到你跟小媛的婚姻,那我也没意见。”
季修望着远处的山脉,冷笑,“情理之中?什么是所谓的情理之中?是为了你的利益,不惜往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一次次的泼脏水。还为了你的利益,可以威胁我,可以把我当商品一样去等价交换。这些都是你所谓的情理之中是吗?”
“你——”季镇海气绝的将手里的矿泉水扔到地上,“我是你爷爷!”
“我冤枉你了?”季修目光沉冷。
“季修,我轮不到你来质问,你也不能这么跟我说话,因为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欠我的,远远比你付出的要多。所以无论我是怎样,你都不能够这么对我!”季镇海涨红了脖子,越说越激动。
季修面容肃穆,眼睛里没有半丝的波澜,许久,吐了一句,“你要我怎么还你?”
季镇海胸口一窒,“今天你是铁了心的要把我气死是不是?你再敢说一句,季家的财产,你一分都别想继承。”
“你的钱我本来就不想要,好好守着你的钱,抱着进棺材吧!”季修豁然起身离开。
他的话说的无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最亲人说这样的狠话。也许是多年来不被理解,不被认可,就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没办法保持的愤怒,在这一刻爆发,让他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