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的,这跟屈服在你的西装裤之下有什么区别。”
慕月森清醒了一些,若有所思的拧起了剑眉。
这丫头,不会是想反悔吧?
“以后老了,你一定要拿这个笑话我的。”夏冰倾噘嘴。
“这么幽怨啊?”慕月森挑挑眉,“看来还不太服气,我想我得重新服侍一下我的老婆大人了。”
说着,他就作势就要挨过去。
夏冰倾顿时惊的花容失色。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忙说,要是再来,那她今天就真的甭想下床了。
“那不许反悔?”慕月森单手支撑着脑袋,特意用着一种别样轻柔的语气说,“反悔了的话,你老公有的是姿势让你体验!”
红潮一直红到夏冰倾的脖子。
不得不说,她现在真的好“幸”福。
就这样,夏冰倾不再咬被子,不再挫败,当然了.更加不敢后悔。
当男人正经八百,认认真真的想对女人耍流氓的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慕月森眼角满是圆满的笑意。
“笃笃笃——”
两人正沐浴着清晨的眼光,顺便腻腻歪歪过他们美好时光的时候,一阵催命似的敲门声,不识趣的响起。
就冲着这火急火燎的敲门频率,真是着火了还是海啸了?
“你问问是谁?”夏冰倾捅了捅慕月森的腰。
这是他的房间,他们还没结婚,她来应总归是不好意思的。
慕月森面露不悦,张口想要问,门却大刺刺的被推开,一道白色的身影就冲了进来。
“冰倾,冰倾,不好了,出大事了!”萧茵蓬头散发的跑到他们床边,脸上惊慌的一阵大呼小叫。
完全不管眼前的两个人正躺在一起。
慕月森脸黑的想要杀人。
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