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以及后来的不高兴仿佛像是一阵吹过的风似的过了,找不到一点的痕迹,就像演员演完了一出戏一般。
夏冰倾现在有点分不清,什么才是她心里真正的话。
她似乎依然率真,又好像全部都是演戏。
她张了张嘴,却发觉,自己说什么都是废话,她只好把注意力又放回慕月森的身上,“听到没有,萧茵都放弃了,你不许再煽风点火,挑拨离间了。”
慕月森摇摇头。
挤眉弄眼的表示他还要说,他一定要说。
“……介于你这种冥顽不灵又屡教不改的态度,我决定一直捂着你的嘴,让你没机会说话。”夏冰倾一手盖着他的嘴,另一只手扯下圈在她腰的咸猪手。
不过她不知道,她这么靠在他的身边,对他来说,也是最美好的“惩罚”。
一会,季修从里头出来了。
他坐回位置上。
眼睛不经意似的看了萧茵一眼,对夏冰倾捂着慕月森的嘴巴那种不正常的画面,也视若无睹的模样。
萧茵果然没再提结婚,微笑乖巧的依到他的身边,小鸟依人的样子。
季修说起了正事,“我这次来,除了看望三少之外,也想跟你们你说蔡经理的事情,因为三少不准其他人来打扰,所以警局那边希望我来代为转述。顺便让我问问三少,什么时候身体允许了,去警局做一份完整的笔录。”
慕月森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等会我给局长打电话,到时候,你主动联系他吧。”季修从他的点头当中,自定义的理解了他的意思。
“蔡经理她怎么样了?都招了吗?”夏冰倾问,她很想听听她招供的过程。
“撞车之后,她的颈椎受伤了,医生说可能会全身瘫痪,现在被关着,有专人看护。她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承认两起凶杀案都是她所为,那两个死者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