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腮帮子,很是不爽。
“我的钱,我做主。”
他一句话,能把人压死。
真是世路难行钱做马!夏冰倾又在心里骂了一遍万恶的资本家,然后拿起勺子,慢条斯理地吃着那一份鳕鱼粥。
无论是什么鱼,处理得再好,在她看来也是有腥气的。
她吃得十分痛苦,可偏偏两个一起吃饭的男人都对她的这份痛苦视而不见。
“季教授,不要客气,尽情享用。”慕月森又给季修倒了一杯酒。
两个人一派和谐,宾主尽欢,完全忽略了那个小可怜。
季修淡淡地勾了勾唇,“谢谢。”
对酒,他总是浅尝则止。
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轻啜了一口之后,把酒杯放回原处,“明天还要出发去邻市,酒不能多喝。”
明天?慕月森握住酒杯的手臂微微一僵。
还没来得及品味重逢的滋味,离别二字就如同阴翳一样猝不及防地笼罩在了他的头顶上。
“这么……急?”
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又好像没什么可说。
到最后,他能问出的,不过是这风轻云淡的三个字罢了。
“那边出了命案,刚才打电话催我过去。”
“是吗?”慕月森笑了笑,“还真是……巧了。”
“每天都有命案发生,不巧。”季修淡淡地应着。
慕月森眼底的那一抹落寞,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只可惜正在埋首对付鳕鱼粥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起身,放下手中的红酒杯,季节拢了拢自己的西装外套,“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先吃。”
他抬步,不疾不徐地朝洗手间走去。
……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慕月森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