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教授的课,我会迟到的。”
“没关系,你打个电话给季修,告诉他你今天身体不舒服,要在家里疗养。”身为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又怎么会舍得放过呢。
疗养?
就是这么疗养的?
夏冰倾光是想想都觉得色的没边了:“不行!你先放我下来,大不了……大不了……过几天补偿你。”
女人说出这话来,说的直白点,就是邀请。
慕月森还是不要放过她:“补偿我要,现在我也要。”
低头,他埋首进她的胸前,薰衣草的香气与绵软的触感让人心旷神怡。
“嗯——”夏冰倾往外推他脑袋:“你别这样,住手……不,住口啦!”
可她不能这么放任他继续下去,她要去学校,他也要去上班啊。
盯着他的耳朵,她狠狠心,一口咬了下去。
这耳朵本来就是个薄弱的地方,被这么一咬,慕月森自然吃痛,他松开她,抬起头来,揉了揉往耳朵:“死丫头,你疯了吧。”
“我可没疯,对付你这钟色狼,别无他法!”
夏冰倾说完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在身上就小跑着往外逃,再被他抓到可就真的逃不掉了。
慕月森走到镜子边照了照,上面有一排清晰的牙齿印。
早餐桌上,慕锦亭跟夏云倾今天早了他们一步在用餐了。
“姐,姐夫。”夏冰倾微笑着他们打了招呼,走到姐姐的身边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下来,眼睛朝姐姐很刻意的望了一眼,发觉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高兴来。
真的接受了?
对面,慕月森也坐到了慕锦亭的旁边。
管家命佣人给他们端上了早餐。
窗外的阳光正好,从落地窗里照射进来,餐厅里明亮通透的像是一座暖房。
夏冰倾今天的胃口极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