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从理论上来说,是的!”夏冰倾点头,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可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感觉怪怪的呢。
慕月森自肺腑中沉沉的沁出一口气:“夏冰倾你是心理变态吗?一个女孩子学什么人体解剖?”
“你才变态呢!”夏冰倾锤了他一下:“没听季教授刚才的至理名言嘛,人各有志,我就是想当法医,季教授是我偶像。”
“什么?法医!你想要当法医!”慕月森脑子一下炸开,她大学念的是什么他没怎么关心过,可今天才发觉,这丫头似乎不是他想象中的小绵羊,太胆大妄为了。
“嘘~~~~,你别喊,我可是瞒着我姐姐的,她要是知道我想当法医,绝对会给我转系的。”夏冰倾紧张的又往门口看。
慕月森扣过她的脑袋:“死丫头你好像还弄清楚重点。”
“什么是重点?”夏冰倾冲他眨眨眼睛。
“重点是我绝对不允我将来的老婆每天摸完尸体回家摸我,带着一身福尔马林的气味,还跟我躺在一张床上,污染我的床单跟枕头,所以,立刻转系。”慕月森口吻专制,没有回旋的余地。
在他看来,没有比尸体更脏的东西了。
处女座洁癖的他,对此无法容忍!
他的专制与对法医的偏见,犹如一团火瞬间烧上夏冰倾的脑门,她甩开他的手:“那麻烦你以后千万别娶我,因为法医我是一定会当的,这是我的理想,我不会因为你而改变的,我不难为你接受,你也完全可以不接受的,你可以找个干净的,没福尔马林气味的,不会污染你床单跟枕头的老婆,再添加一句,如果你敢施压到校长哪里去,我就转学去国外念,我说到做到。”
说完,她气咻咻的起身,踩着很重的步子往外走。
“夏冰倾,你给我站住——”慕月森在后面喊她。
夏冰倾装作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