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晶电视机,没有其他家俱家电,房间里连储备饮料、酒店的小冰箱都没有,而且房间跟卫生间之间是磨砂玻璃做的隔断,人站在房间里,能看到卫生间里的透光。
回到房间,郑冰洋将高跟鞋脱下来,赤着脚在房间里走动,从拉箱里拿出一叠材料,让陈立先帮她看着,她又拿了一套宽松的衣裳,想要进卫生间换,但进去一会儿,又打开门观察磨砂玻璃隔断,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玻璃不透光吧?”
“你换衣服前,可以拿绳子将我绑起来,再拿东西蒙住我的眼睛,不怕我偷看了。”陈立斜靠床看材料,笑着说道。
“那你还是等会儿再看材料,”郑冰洋啪的将房间里的灯给关了,然而再走进卫生间里换衣服。
郑冰洋不关房间里的灯还好,陈立透过磨砂玻璃,只能看到郑冰洋在卫生间里极糊涂的影子,现在房间里的灯关掉了,郑冰洋那纤盈而不失丰腴的迷人身影,像是剪纸一般,清楚的倒映在玻璃隔断,甚至在郑冰洋弯腰脱内裤时,还能清晰看到一丛浓密毛发的倒映。
陈立鼻血都差点喷出来。
郑冰洋再次出来时,换了一件淡黄色、点缀素雅小花的旗袍,而旗袍唯有她这样纤盈修长而不失丰腴的身材才能撑起来,旗袍下摆到膝盖收住,露出雪白纤直的小腿——陈立傻傻的看了半天,郑冰洋打开灯,瞪了陈立一眼,嗔怪他表情太夸张了,走过来,拿了一只枕头,垫坐在地板,拿起材料问陈立看到哪里了。
“……”陈立刚才光看郑冰洋在卫生间里换衣服,压根没有看几眼材料,哪里说得出什么来,从床跳出来,说道,“我要去厕所,你不许偷看。”说罢随手也将房间里的灯给关。
这时候郑冰洋才发觉开着灯没有什么,关灯,卫生间里的人影看得一清二楚,待陈立走出来,羞恼的拿起枕头朝陈立的脸扔过去:“臭流氓。”
“现在能猜到我刚才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