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胡国铭接过话茬说道:“哪儿废什么劲了,他们一分钱没花,在颍河市可是大捞了一笔,查封他们公司的时候调查才发现,所谓的进口豪车全是租的,从国外反馈来的信息说那家公司的注册资金也五百美元。骗子之所以能成功,一来是抓住了国内人对外资企业的过度盲信,二是抓住了许多地方官员好大喜功急功近利的弱点。”
胡国铭这话说的有道理,张浩然也忍不住点头:“还是我们的有些官员思想出了问题啊,这种事情稍微用点心能将骗局戳穿,可惜他们全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竟然以颍河市市政府出面担保,给他们贷款四个亿,据说还有一部分民间集资,现在大量资金被骗子公司转了出去,一下子将颍河市给掏空了。”
“嘿嘿,挣钱这么容易,我们干脆也干这个好了。”陈立开了句玩笑,转而说道:“也不知颍河市什么时候发现的端倪,如果这些个骗子和外部势力有勾结,恐怕这么多钱是不好追回了。”
“想追回?”胡国铭放下酒杯夸张地说道:“他们没下本,牌场却是摆的非常足,他们的老板一过来,每次都是包机,五六个贴身黑衣保镖,加随从助理和私人医生之类的人员,每次出行都不下二三十人,这场面有多少钱造不完啊,算能追回来,估计也剩不了多少了。”
几个人聊了一会这个话题,又聊到了商东的发展去。
张浩然今天不怎么喝酒,他又是地位最高,所以今天是吃饭,饭局结束的较早。
他和陈立走在最后,悄悄地说道,今天算是正式离开罗荣民身边出来磨砺,忙活一天应该过去报个道,聆听一下老领导的教诲。
陈立明白他的意思,让何婉先回去,周斌开车把他和张浩然送到罗荣民住的市政府大院。
他们过去的时候,还不到九点,这个时间,罗荣民应该和席明娟在家里看电视,或者在书房工作。
敲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