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呢?”楼柒一边问着,一边继续拿了只野果啃了起来,看得青衣和蓝衣眉头直跳。
不仅能吃,胆子还很大啊。
他们之前可看过那些听到这事的女人们都吓得哭起来。
“男人自然也有危险,有死在里面的,但是也有逃出去的。”赫连诀说道。
“既然这个地方那么危险,为什么还要从这里过去?绕道不行吗?”
“因为这里是最短的路,只要穿过流连谷,那边便是西疆的国土了,而且还是西疆的荒野,虽然毒虫也多,但是遇到使咒的西疆人的机率很小,还算是安全的,再走几天就出了西疆,到了你们四国哦不,现在应该说是五国之外。”
楼柒闻言眼神发亮。
竟然是这样的一条捷径!这样好啊,大大地缩短了他们到达楼家的时间,她也可以早点见到大哥!
“嘿,赫连诀,你怎么知道这条捷径的?”她敢肯定,沉煞和秦叔保他们并不知道。
赫连诀看了她一眼:“本王之前走了一趟东清皇室,看到了几张还算有用的地图。”
“我想,东清的老皇帝一定不是主动给你看的吧?”谁乐意给外人看他们国土的分布和路线啊。
“嗯,他并不知道,本王也没有追究他不以礼相待的失礼。”
切,你偷偷地去翻了人家的地图,还要人家以礼相待?没有想到赫连诀也是一个腹黑无耻的主。
她也知道,流连谷这一行是势在必行的了,所以吃饱喝足之后就不再跟赫连诀多聊,而是抱着呜呜去马车里休息了半个时辰。
同时,以她的独门方法给沉煞留了信。
要走的时候,青衣果然过来到处搜了搜,最后还一把火将那两匹马和马车都给烧了,点火之后还挑衅地看了眼楼柒,好像是在说,看你能留下什么记号来。
楼柒耸了耸肩不跟他一般见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