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酒戒荤腥,戒女色,不许运用内力,这几点,能做到吧?”她又重复了一遍。
沉煞微微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要求,答应了我才动手。”
“说。”
“等会我动手,只许看不许问。”
“好。”沉煞并不知道她要怎么做,但是肯定是他们不常见的手法,又或是称得上诡异的。她不让问,他便不问。
“很好,我现在替你压制咒术,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
楼柒的话音见落,立即就挥起破杀,冰冰寒芒朝他的胸膛就要刺下去。在这个过程中,楼柒看着沉煞的眼睛,她这么个动作,一般人肯定都是下意识的起了防备或是害怕之意的,瞳孔会有变化。但是破杀的刃口已经碰到了他的胸膛,他还是很平静的样子,瞳孔没有变化。
楼柒不禁一扬唇。这家伙是不是太过信任她了?这种信任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破杀到底没有刺进他的胸膛,只是在他的胸口刻划了一阵。在身上雕画的滋味能有多好?痛,是真痛。但是沉煞硬是忍着,一声都不吭。
而就在他已经只是这样便是完了的时候,却见她一手执着破杀,一手举到他胸口上方,破杀在她的食指指腹上飞快一划,鲜红的血珠一下子就滴了下来。刚才胸膛被划出一张图来都脸色没变的沉煞,在这时却眸光一闪。
楼柒滴血的指腹自他胸膛上的符画一笔一笔地描了过去,等于是用她的血将那个图形再绘了一遍。
沉煞只觉得在她的指手划过的同时,有什么体里的寒气和表面的炙热都在飞速地退去,一种让人觉得异常舒服的清凉自她的手指传进他的身体,如同一个气势惊人的将军,逼得敌人节节败退。
他眼里的血丝已经退去,那双眸子恢复了幽深的黑。他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看着她眉目如画,看着她红唇紧抿,看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