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来见自己的姐夫。
“景休,你没事吧?”赵祯惊问道。
“没事!”曹佾还是很乐天,他抬起胳膊,想要给赵祯看看,哪知道抬到了一半,就僵住了,鼻头冒出了汗水,油光发亮。
“陛下,这也怪事了,打仗的时候,都感觉不到疼痛,我提着宝剑,追出来好几十里,马都跑不过我……这歇下来,反而哪都疼,连走都走不动,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撑下来的!”曹佾挠了挠头。
王宁安十分理解曹佾,他记得忠爷爷说过,年轻的时候,在疆场征战,出生入死,杀人就跟喝凉水一样。
年纪大了,离开疆场久了,他连杀鸡的时候,都会犹豫一阵子……战场,的确是一个让人血脉喷张,超越极限的试炼场!
恭喜你曹国舅,你成功了,获得“真正男子汉”勋章一枚!
赵祯看着他,不足摇头,“真是想不到,景休居然敢提剑杀人,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曹佾很无奈,这么多年,他的纨绔之名,是天下皆知。
除了做生意有点天赋之外,别的一无是处。
“不得不如此,总不能让自家的小子看不起吧!”曹佾苦着脸道,可是怎么听,语气当中都带着傲娇!
“是曹评吧?他呢,朕要见他!”
曹佾摇了摇头,“他还在战斗,具体干什么,要问王相公了。”
王宁安急忙说道:“陛下,臣在开战之前,给山字营下令,他们需要迂回到董毡的后方,重新夺回当川堡和定羌城,形成关门打狗之势,把董毡彻底留在洮水之西!”
“神马?”
曹佾的声音都变了,他不顾身上的伤痛,一把揪住王宁安的衣领。
“姓王的,你跟我何仇何恨?要派我家小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他有个差池,我们父子就见不到了……”说着,曹佾哭了,说真的,他能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