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安一肚子气,倒是富弼看了信之后,有些不一般的想法,他觉得耶律重元密谋了多年,肯定会藏着一些杀招,他能如此猖狂,肯定有凭借,没准真能一举定江山。
虽然王宁安不愿意相信,但是也只能静观其变。
还真别说,耶律重元的进兵速度极快,萧胡睹只用了十天的光景,就杀到了西京外围,一路上许多守军和部族,望风而降,他手上的人马也膨胀到了6万之多。
重元的第一张牌已经出现了。
王宁安看得很明白,几十年的贸易下来,重元有多少产业,只怕王宁安比他都清楚。
这些部族多半是重元靠着手上的财富买通的,要说起来,他也算不简单。
“没有用的。”
萧观音很笃定说道:“西京道那边多数是原来的党项部落,还有不少是汉人,他们和大辽本就离心离德,只要契丹二十部还站在耶律洪基一边,重元就赢不了。”
王宁安很是惊讶,没想到萧观音对这些还有见识。
“萧姑娘,你这是从哪听来的?”
萧观音甜甜一笑,“我们契丹女子和汉人不一样,我爹又常常带着我参加宴会,赋诗作词,到处炫耀。参加的多了,耳濡目染,总能听到很多东西。以往都没有上心,这些日子用力回想,不停揣摩,倒是得到了一些心得。”
王宁安很是惊讶,“萧姑娘,那你能不能揣测出,耶律重元有什么王牌,能帮着他取得大胜的?”
萧观音微微摇头,她缓缓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陷入了沉思。寒风吹在脸上,白嫩的肌肤出现了一层红润,显得十分娇媚,吹弹可破。
她贤淑静雅地坐着,当真有种不一般的味道,不愧是辽国第一美人,兼第一才女,到底是不同寻常。
王宁安越想脑袋越偏……连忙甩头,当务之急是辽国的局势,胡思乱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