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惠卿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咱们派一个舌辩之士过去,向辽国陈说厉害,吓得他们不敢南下,那样最好!”
“呸!”
章敦和苏轼一起啐骂道:“你当辽国人是傻瓜啊,还一个舌辩之士,你去怎么样?”
吕惠卿连忙摇头,他可不想去送死。
正在这时候,王宁安被他们一顿吵嚷,突然有了灵感。
“对了,我有办法了!”
大家一起望着王宁安,问道:“计将安出?”
“哈哈哈,吉甫,貌似你的确要去辽国一趟。”
吕惠卿的脸都绿了,尴尬道:“先生,不是弟子不想去,只是这个情况,我去了只怕要掉脑袋啊!学生不怕死,但是不能白白送死,我还有八个兄弟,还有高堂老母,还有不会走路的孩子……”
“行了!别跟我卖生意口!”
王宁安突然嘿嘿一笑,“我准备对辽国进行制裁。”
大家脸色一变,全都面带怀疑,心说刚才不是推翻了吗,先生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的制裁不是全面制裁!”
大家终于好奇起来,先生要怎么办呢?
“我准备只制裁和耶律洪基父子相关的商行,商人,其余的一概照旧。”王宁安说完之后,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这帮小子听完,脑袋里却只剩下两个字:阴险!
苏轼忍不住嚷嚷道:“这不是公然离间辽国君臣吗?他们要动兵,就把他们的财路给断了,其他人的照常,谁跟着耶律洪基打大宋,谁就要损失钱财,那谁还能干啊?”
“有本事就让耶律洪基咬我吧!”王宁安一副痞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