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业才能,大凡从六艺走出来的学子,除了有志于科举的,其余学生已经进入各个行业。”
赵祯好奇道:“范相公,他们现在如何?”
“陛下,如今平县,沧州,河北,乃至山东,甚至岭南,都有六艺的学生。以算学院和商学院为例,很多人还没有毕业,已经提前被各大钱庄商行看中,签下了约书,说来惭愧,有的学生毕业第一年,就能拿到一万贯的薪水。甚至有商学院和百工院的学生联手办作坊,经营商业,一两年的光景,已经积累了几十万的身价财富,每年光是给朝廷提供赋税就有5万贯,还解决了上千人的工作。”
范仲淹十分欣慰道:“老臣在六艺学堂的几年之间,亲眼目睹了学生们有所成就,实在是老怀大慰。以往的书院学堂,都把学生局限在科举这一条独木桥上!事实证明,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写文章,都能当官,孔夫子尚且讲究因材施教,千人千面,好些人熬干了心血,熬白了头发,也没法考中进士。与此同时,是我大宋的工商,财务,航海,医学……方方面面,都缺少人才。过多的人涌向科举,其他地方,却求贤若渴,这很不正常!”
范仲淹顿了顿道:“陛下既然赐下皇家二字,士农工商,皆是陛下子民,岂能独独重视官吏?六艺学堂不是国子监,也不是太学,只是培育人才的所在,凡是有心求学之人,都能在六艺找到喜欢的专业,找到自己的价值。”
啪,啪,啪……
赵祯带头鼓掌,欣喜道:“范相公说的很明白了,六艺和国子监太学不同,是面向所有百姓,六艺的学子更不是一心求取功名,倘若国子监和太学还担心六艺学堂会冲击他们的地位,那就应该奋发向上,努力图强,真正替大宋培养人才,而不是怨天尤人,打压异己!”
赵祯气势汹汹,俯视着几位相公,“近些年,国朝论才大典,所取之人,朕很不满意,六艺学堂进入京城,就是改变的开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