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也不清楚。
赵祯估计他们也就是精通各种算经而已,可现在一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六艺学堂,是真有些名堂!
“范爱卿,晏爱卿,你们瞒得朕好苦啊!”
晏殊忙站起来,躬身道:“陛下,非是老臣有意欺瞒,奈何天下人都不重视算术,凡事览其大略,却不愿意较真……臣在平县,曾亲眼目睹,榷场的税司人员,因为一串钱,足足算了一个晚上,就是靠着这股劲儿,平县每年贡献税金近700万贯。开封府也不过是千万贯而已,更何况开封还有盐、铁、茶、酒等等专卖,否则,商税居然不如平县多。老臣斗胆说一句,我大宋的税收虽然为历代之冠,但流失的数额同样不小,皆因征税官吏不同算学,得过且过之故。”
今天两位老相公也是豁出去了,说的话一点没有客气,刀刀见骨,直指弊端。许是他们也清楚,这次机会过去了,再想跑到金殿上说话,也是做不到了。
晏殊完全是火力全开,直言大弊,毫不客气。
“陛下,以老臣观之,治理地方,无非是钱谷、刑名、粮饷、河工等事项,这些事情,哪一样都离不开精算。偏偏朝廷取士,选的都是只懂儒家经义之徒,他们甚少涉及算学、律法,故此只能聘请幕宾,依靠手下小吏做事,其结果就是这些小吏窃取大权,架空官员,肆意残害百姓,为所欲为……这些账都要算在朝廷身上,老臣窃以为不提升官员算学能力,不通商务,不懂金融,根本就做不好地方官!”
赵祯看了看新科进士的答卷,再看看六艺学子的成绩,实在是太打脸了!
他转向了那几位相公,沉声道:“众位爱卿,你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