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最终大部得脱—处在边境线上的哨所巡逻队是别想了,白俄突进来的时机选取很好,他们基本没有反应时间便被消灭殆尽,但处在这个年代的这种国境线上,当边防军就得有身死灯灭的觉悟,因为配属前方的哨所最大作用就是用生命给后方主力部队示警,好让其做好准备。
相比于中原大地上的各路军阀武装,白俄军不论从意志还是战术水平都要超过不少,之前鲁军作战大多靠着兵力优势,基本不会出现内地半数于敌人的情况下还敢进攻的事情,为此王子栓为同合计近两万的白俄残兵蒙古王公贵族私军作战,进行的准备异常充分,不止申请将所部技术兵器缺额补满,还要来了一个航空师的空中力量,就算屡次更改进兵日期在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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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的人对列强国家作战还是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纵使敌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对于曾经的侍卫队长所作准备,王子安给了这么一句评语,虽然准备的充分接下来的仗也好打,但如果军队过于依赖装备体系,而不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早晚得变成离了装备不敢打仗的娘炮。
“也不能这么说,咱这些年虽然跟列强干过几仗,但向来都是人多欺负人少,好装备欺负差装备,而从前清到现在,列强给咱们的积威实在是太重了,当初甲午之战,淮军步卒接连溃败,给人一路撵到山东,督战队都止不住,杀官也是白费;庚子拳乱老毛子三千兵马开了几炮,愣把奉天城几万清军吓得溃散,这心结一时半会儿是别想解开。”罗建明劝慰道,他知道王子安的担心,不过这只能通过战争来打破:
“再者说,白俄兵现在是穷途末路,天下之大都快没容身的地方了,再不拼命打一把,日后后悔都没地方去,有很大可能把他们的斗志给激起来,还有外蒙的王公,咱也是杀得太狠,人家早就想反了,这不也是你希望的么。”
“还是有些担心啊。”王子安长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