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很长时间,可到头来还是没想出好办法,投靠吧自己没让人稀罕的本钱,那些个来钱手段都集中在黄赌毒方面,他本来就不感冒,就不走寻常路的杜月笙现在的码头生意还没有整合成功;给钱买命听说他夫人在美利坚是有名的商人,家里不缺这几个钱;找人说和在山东又没有特别熟稔的人物,北洋政府跟民党倒是认识不少,可他似乎跟两家关系都不怎么样。
办法有倒是有,把自己身份洗白,放弃黄赌毒就不会让其再行打压,可这事儿能成么,啥东西来钱快?除了军火就这几个,也是弟兄们的立身之本,最后莫得方法,只能决定将部分生意移往租界,外面的暂时保留,并联系租界管理局引为奥援,其他的看看时局发展再说。不过没想到其人一时半会儿没打算动粗,只在宣传上多下功夫,最多禁止了政府公职人员吸毒押妓,市面上还是那些个东西。
直到昨日夜间接到新任市长电话,这位大帅要请弟兄们叙一叙,一群人又是连夜碰头商讨对策,最后来了个以不变应万变,静待其观的策略—跟不商量没什么两样,可又不知道他心思,也只能如此。
“来,各位,喝茶。”市府会客厅里,卫兵给添上水,王子安笑咪着脸让道,随即看向张啸林:“张先生,你护着王大同已经一年多,现在该把他交给我了吧?”
这话一出几人立马蛋疼,就这句话,说明王子安在青帮中有自己的消息来源,而且密探的职位不低,因为王大同离开天津跑到上海托庇于张啸林的事情没几人知道,不就怕了他的报复么,虽然当初刺杀这位大帅的事儿王大同是真不清楚,可摆明其人随便找个由头治自己,也难为他管理着数省地盘到现在还想着。
“靖帅说笑了,我怎么敢包庇刺杀您的嫌疑犯呢?”张啸林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脸上不动声色,话锋却是一转:“可我连此人是谁都不认识,又上哪儿给您找人。”开玩笑,把王大同交出去一众老头子不得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