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去年差点就跟自家干起来,说话也是陪着小心。
“那也是培基兄这些年积下的功劳够多,否则丹帅怎么不把位子给别人;这两位应该是杨师长邹师长了吧,都是老前辈,此次攻湘之战还望两位精诚合作,不要闹那冯焕章之事。”王子安跟他打完招呼便转向另两人,跟李传业说两句也就得了,日后说不得是要见刀兵的,深交了不好。
杨春普与邹芬两人均在各自军中混了老多年头,不过比起王子安还是多有不如,见其说话中有敲打的意思也没多少不适,只由邹芬打着哈哈:“靖帅放心,冯焕章不念及北洋军人大联合,咱们弟兄们还不待见他呢,但不会做那没品的事情。”杨春普不说话是因为他是冯国璋的人,老冯家跟靖帅闹得也是不甚愉快,多说多错,还是行闭口经的好。
“没品?”王子安玩味的笑了下:“可市面上的报纸都在称赞他武穴主和是为和平大计,为我北洋军人之楷模啊,不就为了他姨夫那点破事儿么,跟别人不知道似的。”陆建章任陕西督军的时候倒行逆施,引得当地豪帅们群起反之,俘虏了他的嫡长子陆承武,为救儿子命,其人不得不交出陕督一职,可回去后段祺瑞不给他官当,加上他也是直系的核心人物之一,也便撺掇着外甥唱了这么一出大戏。
他也不想想,能让一群葵丑年就被打的狼奔豸突的陕西革命党干掉,他这人于经略一项得有多废材,段祺瑞就是堵人口舌也不可能接着就把他给提起来,再说现在他手上只有冯玉祥一支兵马,人老段不给他个下狱问罪就是好的。
“呵呵,呵呵。”邹芬立马后悔接了王子安的话茬,你掌着山东,手底下兵强马壮,敢随便骂这骂那,兄弟可不想引得群起围攻,也就只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邹芬不接话,王子安也不为己甚,又把由头引到张宗昌身上:“张宗昌效坤,葵丑年咱两家是不打不相识,你也是我山东出来的人物,怎么样,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