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还总是呛声袁世凯的亲家孙宝琦,已经有人猜测他个二货要单干了。
这事儿说起来王子安就觉得冤枉,他不是不想直接挑明了干,可北洋军在北方中原腹地的势力太强,他不敢啊,要知道阎锡山这会儿正头疼如何应对北洋军的围剿呢。
坐在镇署衙门里,王子安蹙着眉头看向手中编制表,王璞在一旁喝着茶,到了本时空后王子安喜欢上了喝酒,他则整天端着茶杯跟人装逼,只是不知宋承斌和刘泽两人以后会喜欢上什么东西,半响听王子安说道:“也不知袁世凯能给咱们什么番号,给大了不可能,给小了咱又不好整,最怕他就给一个标来恶心人。”
“呵,我就不信你这脑瓜子会想不清楚袁世凯断不可能出此昏招。”王璞对他的考究嗤之以鼻,但又不得不说下去:“东北方向有烟台军政府公然跟巡抚唱对台,第五镇没本事把他们给灭掉,也就只能捏着鼻子放任咱们的存在,真把我们惹急眼投了革命党,山东大半可就不属于他北洋势力范围了,纵使日后调兵遣将能恢复统治,可打烂的山东对他有什么好处,你的报表我看了,山东一地的税银可是足以养五个师的军队,袁世凯总共才有几个师……”
“行了行了。”王子安打断他的话,“留点悬念我问别人,柱子,你接着说下去。”
王子柱也在一旁听着,他在到达沂州府后又被王子安一纸调令弄到了兖州府,来回折腾半月,却只能捏着鼻子认了,王子安对此的解释是看下长途行军的能力,日后说不得要去远征,先练习下看看有什么不足好改进。
此刻听到王子安问话赶忙端正身子,他跟王璞的性子不同,王璞虽然努力让自己在外人面前显得很是尊重王子安,可终究会有稍许不注意之处,他则一直都小心翼翼:“我觉得除了妹夫所说还要加上南面的局势,现在江苏安徽都宣布**,河南有民军起义,上海南京皆被革命党拿下,他暂时没空整山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