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凌云山,附庸作雅取了这个名字。
李志常施施然上了酒楼,点了一壶酒,几个菜,自酌自饮。
这时候听得有人道:“大家可知耿家闹鬼的事情。”
另外一人道:“谁不知道啊,你说这耿老爷平日里乐善好施,祖上也是出了大官的,怎么就突然遇鬼了。”
之前那人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耿老爷干了什么亏心事。”
另一人道:“眼看着耿家这两月来,就因为这档子事,渐渐败落了,好多跟他合作的商户,都不敢再租他家的房子。”
“闹鬼的只有耿家祖宅,他们怕什么?”
“这难保不会又闹到其他的地方啊,连耿老爷都搬到其他地方去住了。”
“原来如此。”
“不过耿老爷可是请了不少和尚道士,没一个有用,现在听说他为此发出告示,只要谁能够将这鬼驱除掉,他奉上千两纹银。”
“这也得有命挣才行。”
“谁说不是呢。”
李志常听到两人对话,心道:我慢悠悠赶过来,按理说红叶早就到了,以她的修为,即使厉鬼,也能斩之,除非白子山那种人物,其他的妖魔鬼怪,她应该能对付才行。
他心里又想到,难道红叶没有到三原来,中途又出了变故。
照这样看来,不无可能。
耿家既然开出千两纹银,他现在也不宽绰,这就看来,只好却之不恭了。
毕竟打家劫舍,显得他品味太低,还是正当劳动收入比较好,同时想到自己挣钱的确太麻烦,身处世间又不能不跟金钱打交道,难道还是得建立个教派什么。
毕竟之前有太乙教,他确实方便了许多。
那两人谈了会耿家的事情,又去谈论别的事情,却没有刚才讨论耿家闹鬼时那样热烈了。
街上一阵喧哗,争执声和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