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可见箱子的分量实在不轻。
胡铁花沉声道:“好一个凭虚御风,阁下请报上名来?”
这人穿着件极讲究的软缎袍。衣服是崭新的,皮箱却已很破旧。
他的人很高,腿更长,皮肤是淡黄色的,黄得很奇怪,仿佛终年不见阳光,又仿佛常常都在生病。
但他的一双眸子却很亮。和他的脸完全不相称,就好像老天特地借了别人的一双眼睛,嵌在他脸上。
这人微笑道:“在下勾子长,却是无意冒犯。”
胡铁花道:“这么奇怪的名字,一定不是真名。你瞧瞧这里已经死了两个人,你难道是想来做第三个。”
说话间,胡铁花就准备动手。
李志常拦住了他,他当然知道胡铁花抢先动手。是不想他杀人。
因为他怕李志常又扔出一把飞刀。
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随便杀人总是不好的。
他当李志常是朋友。更不希望他随便杀人。
李志常淡淡道:“能够无意之间,来到别人的房顶,这位勾兄,你的无意还真够无意的。”
勾子长尴尬的笑道:“我确实毫无恶意。”
李志常举起酒杯。笑道:“既然如此,来者是客,我敬勾兄一杯酒。”
勾子长望着李志常手中的杯子,迟迟不肯接。
胡铁花心道:好小子,什么时候又藏了一坛酒,我都没发现。”
不知何时,桌子上多了一小坛酒。
以胡铁花的经验,这坛酒至少是十几年的陈酿了。
李志常道:“怎么勾兄是怕我们有什么恶意,会在酒里面下毒?”
勾子长道:“当然不是。”
李志常道:“那勾兄是看不起我们两人,不屑于跟我们喝酒?”
勾子长不禁默然。
胡铁花抢过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