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不了解叶孤城这个人,这是一个复杂而又矛盾的人,更是一个完美的人。但只要是人就有缺陷。有些人永远都不能明白这一点,席应也不明白。
他听到了叶孤城的话,这句话比任何剑招都有杀伤力,比任何锋利的剑锋更加诛心。但是席应忍住了,逃亡西域这些年。他虽然仍旧狂傲,但更懂得了隐忍。
席应仍旧没有出招,他相信只要他不先出手,压力就全在叶孤城那一边了。
良久。或许很久,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席应不着急,但是旁边的人很着急,不过没人敢催促他们,毕竟成都能够得罪起这两人的也唯有解晖。更或者其他势力的人,当然还得有李志常,但这些人都不在这里。如果这些人在这,也必定明白两人不动的原因。
叶孤城忽然道:“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不出手,我一定会忍不住先出手,告诉你,你猜对了。”
从心理的角度来讲,两人的确对峙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是放在现实中其实也就一顿饭的功夫。这还不是席应忍耐的极限,更不是席应估计叶孤城的忍耐极限,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叶孤城出剑了。
寒山惟白云,寂寂绝埃尘。
叶孤城的剑法远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干净,看他用剑仿佛是一种艺术,这一招赏心悦目,仿佛挥剑决浮云。
可是只有席应才能感受到这一剑的凝重,剑气壮如山岳,浩如江河,席应的紫气天罗早在身前布下了层层如蛛丝一样的气网。
当这一剑真正到来的时候,并非锋锐无匹,而是如山河一般压下来,压在这蛛网上,席应现在很吃力,但也很高兴,他到底还是挡了下来,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凝如山岳的一剑,仿佛分出千万条,分散着朝虚空刺去。
席应满头大汗,充满惊骇之色,只因他天罗劲最厉害的地方,就是真气可以化成游丝,用缠绕的方式从任何角度袭向敌人,叶孤城散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