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佳话,何必非要插足魔教之事。”
李志常问道:“阁下便是武当派当今宋大侠了。”
宋远桥道:“大侠不敢当,一介匹夫罢了。”
李志常缓缓道:“你适才问我为何要插足这里,我便说说吧。明教被称为魔教自然其中人士多有行为不轨。将来自有人报应他们,却不该在今日。”
宋远桥道:“阁下这是何言?”
李志常道:“明教再如何不堪,如今总在做反元大事,中原六派既然和明教同属炎黄血脉。自当先驱除胡虏,而非在今日了解恩怨。我素闻令师武当张三丰先生武功冠绝当世。还想今后去讨教一番,你们武当派都是他的传人,见识看来都不算得如何高明,这魔教就算为非作歹的多。难道人人该杀?纵使个个该杀,不若让他们死在反元大业上。也算稍稍了却之前的恶行。”
群雄心想:这道理人人都懂得。可是私仇在身,又如何管得到家国大义。你说的这么高尚,还不是因为事不关己。
宋远桥虽知李志常的话不无道理,但他们武当上下视张三丰犹若神明。听得李志常轻慢张三丰,纵使涵养再好,也禁不住勃然大怒。说道:“我师学究天人,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我等后辈子弟资质愚鲁,不得恩师万一。李少侠武功高明。乃是武林中罕见的人物,但在我师眼中最多也不过一勇夫而已,在下不才,便向阁下领教一二,让阁下评判一下我武当派是不是十分不堪。”
李志常仰天一笑,随即一挥袍袖,说道:“这才对,若是道理讲得通,还要拳头干什么。”他折翼挥手便是袖里乾坤的功夫,登时一股凌厉刚猛的内劲朝宋远桥扑了过去。
宋远桥只感到对方这一挥手,仿佛钱塘江的怒潮扑面而来,而且这连对方随手一击都算不上,只是随便挥了挥手。他不敢大意,微微拱手,袍袖间生出一股极为柔和坚韧的劲力朝对方刚猛的劲力轻轻拂去,似晓风拂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