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鸿渊吃完,靖婉又去的收整了一番,没办法,现在身上随时都不干净。
出来的时候,龚九来了,这两日诊脉,依旧很勤。
“龚九先给皇上瞧瞧吧。”自家夫君的情况,她当时不知道,后来醒了,他们也只告诉她,他只是睡过去了,靖婉想着,他之前好几个晚上没有合眼,睡过去倒也正常,但是,她还是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
李鸿渊为了让靖婉安心,倒也没有拒绝,不过,他自己的身体,他多少有点数,之前绷太紧,突然间松懈,心脉有损,不过,心中郁气也散得差不多了,养养也就没事了,因为,在龚九把脉之前,瞧了龚九一眼。
作为李鸿渊最亲信的那批人之一,龚九还能不明白李鸿渊的意思吗?
所以,这结果就是损耗了点心神,吃点药,过几天啥事就没了,如果说绝对没事,靖婉肯定要怀疑,所以,这样最为妥当。
靖婉现在以卧床静养为主,这会儿,肚子上的伤口也需要上点药。
这一次,李鸿渊执意要看,靖婉也拦不住,只是,肚子上的肉松松了一大堆,还要一些纹路,还有一条狰狞的疤,肯定很丑。这样的情况,说实话,估计不管哪个女人都不太愿意被自己丈夫看到,越是在意,越是如此,当然,封建社会下的男人,进产房都被视为不吉利,有几个人会在自己女人产后去看其肚子?但凡有条件的,搂着别人女人卿卿我我才是常理。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是夫妻,相携走过,彼此最好的一面,最不堪的一面,都该全无保留的向对方展示才是。
因此,靖婉也没啥心理压力了。
李鸿渊没去注意那碰一下就跟着颤的肉,目光只落在那伤口上,他是第一次看这样缝合的伤口,前世,靖婉身体的情况,他是后来才知道的,那时候靖婉身边没人帮忙,是她自己动的手,没有银针镇痛,也没有“麻沸散”,所以是生生的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