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疼,是讳疾忌医。”靖婉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白他一眼,离去。
靖婉一走,氛围就完全变成了另一番模样,冷漠的,毫无人情味的,李鸿渊理所当然的主子姿态,其他人恪尽职守的下属下人姿态,不敢有半分僭越,“龚九,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最多三个时辰,一定要恢复原样。”
“王爷放心,并不需要那么久的时间。”
“那就最好。”再次闭上眼睛,让龚九施针。
靖婉再进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只剩下李鸿渊一人,拔步床的床幔挂了起来,李鸿渊安静的睡在靠近床沿的位置,没有平日里那让人远远瞧见就要退避的恐怖气势,显得很无害,看上去也相当的俊美,让人挪不开眼睛。
“婉婉这是被为夫给迷住了?”李鸿渊调侃。
“没睁眼呢,你就知道?”
“可不,婉婉什么样,为夫自然一清二楚。”
靖婉走过去,坐床沿上,“不再睡会?或者,我喂你吃点东西?”
“睡不着了,现在确实不怎么想吃。上来,陪我躺着。”李鸿渊懒懒的拍拍身边的位置。
“那多无聊,要不我找两本游记或者话本念给你听?”
“也成。”
书嘛,房内就有,各种各样的,基本上都不是什么“正经书”,消遣用的。
取了两本,靖婉上床,李鸿渊就自发自觉的趟她腿上,分外的惬意享受。
靖婉念书,虽然也不是抑扬顿挫,不过控制着一个很好的节奏,不疾不徐的,听着很是舒心。
李鸿渊整个人的思绪都跟着放空,宁静了,恢复得自然就快,再某个时候,就算不用镜子确认,李鸿渊也知道自己的眼睛差不多了。
“咦,眼睛里有些血丝,龚九知道吗?”靖婉碰碰李鸿渊的眼角,仔细的瞧了瞧。
“之前一并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