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完全是两码事。”某人前一句话,靖婉直接无视。
“本质上又能有什么不同?”
行,某人都不在意,她又何须在意,反正,朝臣也不会到她面前念叨。
李鸿渊继续我行我素,乐成帝让于仲擎带来的话,在他那里,甚至连耳边风都算不上,反正是绝对不能扫了媳妇儿的兴致。
在白家的事情上,别以为李鸿渊就完完全全的冲着白家去了,以他对乐成帝的了解,那个男人绝对是想过将所有事情让靖婉背的,依照李鸿渊的脾性,这种事简直比削他的爵还严重,就算是面子功夫都不会给他好脸。
所以,赛马依旧是热火朝天。
次日,点齐了兵马,傅云庭穿上了甲胄,那是他父亲的,上面有着无数的痕迹,然而,上面却没有半点不妥的地方,显然,是常年细细保养的,骑在高头大马上,整个人看起来英武不凡,很多人或许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在这一刻,所有人对他的印象都在悄然的改变。
面子上的东西,乐成帝做到十足十,带着文武百官,站在城头上,说着感人肺腑又激励人心的话,还带着点殷殷期盼,甚至还是当场给了傅云庭一分圣旨,那份圣旨,足以调动西北边境军以及临近的几郡的守备军,总数加起来足有三十万。
做到这般地步,如果傅云庭还失利的话,必然将千夫所指,甚至会说他是傅家之耻。
对于这一点,傅云庭自己心里其实很清楚。
不过,傅云庭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他的家人,瘫痪的伯父,寡居的母亲、伯母、婶母、嫂嫂,还有仅有的三个侄子侄女,以及自己的妻子、孩子,一群老弱病残,却也是他的牵挂,刻在骨子里绝对不能舍弃的存在,他始终坚持,始终咬牙面对所有屈辱困苦的缘由,他们平日里几乎不出门,这个时候却是齐聚于此,或许是送别,也可能是诀别,眼中明明不舍,却不会有人出口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