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摆正自己的心态,烟花之地岂会不染风尘,有时候虽然嘲讽她,却从未真正的压着她彻底的堕落,更没使什么手段让将她染黑,甚至在无形中保护着她那份纯真与赤诚,明明就是一个拉皮条的老鸨子,这么做简直就不可理喻,可是,真遇到事儿的时候,怕是也只有她会站出来。
沐公公说,自家主子喜欢干净的,这话也未尝有错,而李鸿渊又是什么人,靖婉能看出来的东西,他自然看到更清楚,他通常情况下,对外面的女子没好感,也就靖婉身边伺候的人感官上好一点,拂晓基本上能位列她们之后,这已经实属难得了,不过,大概是也就这样子了,就算日后会再接触,这份感官也不会提升。可显而易见的,不会再接触。
李鸿渊手下的人动作自然迅速,李素言踩上画舫边缘的护栏,一个跨越,就落到另外的画舫上,带了两个人,拎着那店小二,乘着那送菜来的小船离去,要查证什么,自然是动作越快越好。
说起来,这临川河也很宽,比起京城的护城河都不逊色多少,听着悠悠的音,靖婉转战了地方,依护栏而坐,下面是清澈的河水,放眼望去是来来往往的船只,而河岸上杨柳依依,郁郁葱葱,更有车水马龙,行人或散漫或匆匆。
有几分岁月静好的错觉。
靖婉趴在护栏上,下巴支在上边缘,伸出一只手,自然的下垂,大概是想感受一下水的滋润,不过船身护栏都足够高,自然是够不到。这段时间一直应酬那些官夫人,虽然她占据着高位,把握着绝对的主控权,却也绝对很腻烦,这样的轻松自在自然让人欢喜。
李鸿渊坐在原位,自饮自酌,靖婉赏景,她却是他眼中最美的景。
李鸿渊再次转身取酒瓶的时候,却有一女子殷勤的上前,显然是准备伺候他,眼神一厉,那女子立马僵了身子,目光转移,落到媚姨身上,下面的人出了错,找上面的人背锅总是没错的。
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