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心,愧疚又油然而生,都是自己没做好,才委屈了老师。
而在靖婉看来,这纯粹是叔祖在显摆,几位兄长都能被他说成是榆木,而他的弟子可不在少数,不是显摆是什么?
说完这些,又说到了李鸿渊这次江南的差事,骆沛松也跟大岁数人一样,暂时只知道院试的事情,这事儿却像是踩了他的逆鳞一样,尤其的痛恨,满脸的铁青,“……你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说,在士林中,我还是有点人脉的。”
“本王先谢过老先生了,不过此番,不相干的还是人不插手比较好,明面上是院试舞弊,暗地里却还牵扯着盐政,数额太大,水太深,存在着诸多危险,所以,老先生不参与微妙,而且,此事本王足有主张。”
骆沛松吃惊不已,看向李鸿渊,眼神越发的微妙,“王爷对草民倒是信任。”
“你是本王王妃的叔祖,她亲近的人,本王便能给出足够的信任。”
“王爷自信到自负。”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子,当然,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弟子,而是觉得李鸿渊不该轻易相信人,“既然知道有危险,还带着这丫头?”
“婉婉最安全的地方永远是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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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宝宝实在缠人,白天去了公园,晚上还抱着不肯撒手,确实没多少时间码字,亲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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