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疑惑还是了然,没两天,孙宜霖就要离开京城,在走之前来看过孙宜嘉,看他的精神面貌都还不错,对于离开京城外放为官,似乎还带着点欣喜。
如此,孙宜嘉倒是没劝阻他,只是,一定要走得这么匆忙吗?还有三个多月就过年了,难道不能年后再赴任?孙宜霖摇摇头,他感觉得出来,有人想让他走,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是,离开京城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片天地让他感到压抑与痛苦,虽然说因为有她在,压抑痛苦中还带着一抹甜蜜,离得越远,只会加剧他的相思,但是,他需要真正的做些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在遇到靖婉之前,他的人生抱负是家国天下,靖婉的出现,让他的人生多了一抹别样的色彩,来得突然,也败得太快,他不得不将之埋起来,任它在心底一遍一遍的疼痛,不知道日后有没有另外一个人将之挖出来。
他浑浑噩噩过那么一段时间,然后突然间想到,如果自己就此一蹶不振,一事无成,泯灭于众人,她某一天谈起他的时候,只剩下失摇头唏嘘,倍感失望,然后彻底的淡忘,不留下一丝痕迹,他就觉得心脏就狠狠的握住,不想被她忘记,即便是不能走进她身边,也要让她时时知道自己,他要足够优秀,站在足够高的位置。
孙宜霖本身也不是为情情爱爱埋葬一切的人。
只是现在多了一个让他更加上进似的理由。
孙宜霖没有提及靖婉,不过孙宜嘉却从他眼中看到了难掩的情愫,让她一度心软,想要叫靖婉出来见见他,不过,最后到底是克制住了。她同样不喜欢男人花心,但,如果是自己的兄长,那份痴情困住他走不出来,因为求而不得痛苦不堪,她宁愿他多情一点,你说说,定国公府一窝子男人,从祖父,到父亲,再到其他兄弟,哪个不是风流种,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另类呢?
孙宜嘉一不小心就把这话嘀咕出来了,孙宜霖好笑